陆薄言要极用力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不吓到她,替她整理好礼服后,喉咙都已经被升上来的体温烤干了:“转身。”
“然后?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,放弃和陆氏合作。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。”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小脸涨得更红了,苏简安又拿过一个枕头扔向陆薄言,迅速溜下床去进了浴室。
她不知道苏洪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找她,但她相信苏洪远不敢在陆家对她下手。
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,陆薄言居然替她……擦了嘴角?
由始至终她白皙的小脸一片平静和认真,动作细致利落,像是在进行什么重要工作一样。看着她非但联想不到“血腥”二字,反而觉得……小丫头认真起来其实很迷人。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,给了她一份:“少夫人,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,你要不要看看?”
陈璇璇骄傲的看着苏简安:“呵,薄言哥堂堂陆氏的总裁,你一个法医,是不是有失薄言哥的身份?”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
回到警察局,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,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,江少恺“哟呵”了一声,打量着她:“陆薄言怎么你了?”
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在心里把陆薄言骂了一万遍。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这么大意的人,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。